靳若明的脸色讪讪。
原本也是聪明一世的人,竟没听出自家老板话里那明显的占有欲。
“没事没事,”
楼嘉悦见状急忙打圆场:“我偶尔也是可以喝一些的。”
杨丹宁远瞪了她一眼。
最后只给她点了一杯果汁。
嘉悦原本是不喜欢喝酒的,但人都是这样,越不给越想要,她一个人闷闷地
坐在角落里,拿吸管不开心地戳着杯子里的果汁。
杨丹宁远坐在她身边,眼睛里全是笑。
气氛逐渐嗨起来,包厢里灯光闪耀,五光十色,舞台上,靳若明和一大帮年轻人纵情高歌,肆意舞蹈,舞台下,年龄大的或是职位高点的自恃身份,多半懒得和年轻人一起玩闹,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把酒言欢,谈新叙旧,整个包间颇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。
楼嘉悦一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,只坐在包厢柔软舒适的沙发上,笑眯眯地望着他们。
杨丹宁远虽然从不拘于身份,但仍一直陪在她身边。
有人喊他们上台来唱歌,嘉悦连连摆手,只说自己从来不会唱歌,要唱的话也只会唱“我爱北.京天.安门。”
在场的人们全都一哄而笑,还有的人跟她玩笑道:“现在天.安.门谁爱得起呀,也不瞧瞧那附近方圆几十里的房价,那是普通人能爱得起的吗?”
大家“哈哈”
笑,杨丹宁远却不由自主地看了身边人一眼。
忍不住又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她就坐在满地狼藉的ktv包厢里,一个人孤独地唱着那首令人心碎的《约定》,那歌声那么空灵,那么动听,对他来说堪称天籁,而现在,她却一脸恬静地坐在这里,淡淡地对着别人说她“不会唱歌”
。
是忘了吗?还是根本已经变了。
谁知道走过漫长的十二年光阴,她的人生中又发生了什么?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,有没有再爱过别的人?虽然很想知道,可是杨丹宁远不敢细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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