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是成天就想那事,她恼火地想,他多大的人了,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,跟个开荤的馋猫一样在她后面撵。
她不想向一个露水情人说明,自己那里的软组织肿了好几天,一碰就痛。
她真怕了他。
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谭啸龙,她心知肚明。
那天晚上,她也在不停地索要,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魔力,确认他不是一次,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她。
而只要她要,他也会一直给。
但谈论个人生殖健康问题比要来要去的暧昧得多。
她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进入到这种亲密关系里。
上一次有这种亲密关系还是和占彪。
备孕的那段时间,每一次过后,她躺在床上把腿架在墙上,希望让占彪的种子借助重力加速找到安营扎寨的土壤。
技术层面的坦率和浪漫还是有点冲突的,努力半年后,他们都失去了最初的热情。
发了消息后,谭啸龙似乎消停了下来,没了动静。
“阿虎,你来了。
我问你个事儿,”
谭啸龙喝了一口茶,一边咀嚼着茶叶一边思索,然后平淡地问:“你说,女人一般都喜欢什么东西?”
谭啸虎困惑得皱起眉头:“哥,你在说什么?什么女人?”
然后他错愕地张大了嘴。
“占彪老婆吗?哥,你来真的?”
谭啸龙皱起眉头,虽然兄弟两人长得不太像,但抬头纹的走向却如出一辙。
“废什么话,我问你话呢直说就是了!”
每天都有鲜花送到工作室来。
楼越拿起来看了下,上面并没有留言。
助理问:“楼老师,花瓶不够用了,剩下这些放哪里?”
看着桌上摆的高高一堆花束,这太夸张了不是吗?楼越忍住心中的不悦,轻松愉快地对助理说:“放不下你就拿走吧,有女朋友吗?挑点好看的给她。”
助理欣然从命地挑起了花,感慨着:“自从开张以来,不是收到绿植,就是收花,老师您的朋友真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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