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萍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,放在桌子上。

“好了,你现在就是我的咨询师了。

我在跟你说我的私事。”

楼越下意识地微微摇头。

咨询师确实有严格的保密原则,随意泄漏来访者隐私,会被吊销执业资格证。

但保密原则是有例外情况的。

如果当事人透露的信息涉及触犯法律和危害人身安全的事件,不管是已发生的,还是即将发生的,她都有责任向公安机关报告。

楼越没有说话。

信息差就是一切。

她都被谭啸龙的妻子研究过了,她不能再多说了。

“你没证据,大家都没有证据。

所以我只是说一个故事。

一个告诉你谭啸龙不是好人的故事。”

阿萍看着楼越的表情,补充了一句。

楼越很想冒犯阿萍故弄玄虚的风格,对她快活泼辣地说:谭啸龙是不是好人跟我没有太大关系;作为一个情人,他对我已经够好的了,这就够了。

他的不义之财我花起来没有什么心理障碍。

正如你,谭啸龙的合法妻子一样。

但楼越发现,自己还不够无耻,没法说这种话。

也许这就是为什么,他们每个人都在跟她强调她的身份,强调谭啸龙有多么不堪。

因为她得披挂着文明的外衣,视裸露为死亡。

占彪说起谭啸龙的口气好像他自己是一个多正派的人似的。

如果要她现在对罪恶评级,她不得不承认,她仍然倾向于谭啸龙。

他满足她的,是她生命中的其他男人们都没有办法满足的东西,金钱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。

她忽然想到,父亲知道了会怎么说。

他很可能会说:“你越来越像你妈了。”

小时候,楼越从父母的无数次争吵中,拼凑起一个令他们讳莫如深的故事。

母亲曾经有过一个情人。

在楼越还在襁褓中时,母亲抱着她上那个男人家幽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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