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越恍然大悟。

谭啸龙想用一套房子来填补他们之间的鸿沟。

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这样的女人留下的东西。

他不过是在她挥霍自由的时候,恰好路过沾了光。

作为一个生意场上的人,谭啸龙不指望好运接二连三发生。

这是他求爱的方式,豪气、粗俗、直接。

她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。

她人生第一次胡来,就被这种人缠上了。

这是什么概率?她不知道该同情自己,还是同情谭啸龙,如果她用上她的老本行,利用他的自负和自卑,他是不是会任她宰割。

同情心是女人的大忌!

她哪能宰割他,这种人会把她囫囵吞下去,他什么都不顾忌。

她必须想出个一劳永逸的理由。

谭啸龙看见楼越眼睛转了又转——她在认真思考要什么!

他心里更有数了。

他用大拇指在嘴边抹抹,试图压住翘起的嘴角。

这个男人真是狂妄自大得有点可笑。

楼越想,不好意思,她要请他离场了。

“我想要的东西,你给不了。”

她冷冷地说。

她想要的,是爱,是安全感,是不用设防的相濡以沫,是信任,是不费力的白头到老,是尊重,是喜欢,是激情也是长久的温柔。

谁也给不了,也不可能由某个男人给。

可是她想要!

她就想要这些!

泪水几乎夺眶而出。

她忍住了。

面对谭啸龙,她干嘛抒情起来?这不是比和占彪谈情分和忠诚一样更对牛弹琴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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