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秦衍平淡道:“他叫疾风。”

傅长陵有些诧异,不由得道:“啊?”

不是叫大花吗?

秦衍似乎是知道傅长陵想问什么,解释道:“我把它捡回来的时候还小,我以为它是只大花猫,就叫它大花。

后来它不知道哪儿去听人家说大花这个名字不好,除了我和师父,谁叫它这名字咬谁,师父就给它换了个名,你以后叫它疾风。”

傅长陵听到这话,心里有些好奇:“师兄你什么时候把它捡回来的呀?”

“九年前。”

“你八岁还分不清狐狸和猫啊?”

傅长陵脱口而出,秦衍沉默了。

傅长陵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他赶紧补救:“也挺正常的,毕竟这些毛茸茸的东西长得都很像。”

然而这种补救太过苍白了,秦衍明显不愿意接话,傅长陵一时有些尴尬,他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月拱门,又低头看看地面,然后假作无事哼起歌来。

好在大花很快就跑了回来,它回来时嘴里叼着一块布,满脸讨好的样子,他先是围着傅长陵转了一圈,又蹭到了秦衍床边。

秦衍从大花嘴里取了那块布,放在手里静静端望,傅长陵见秦衍神色凝重,他抬眼看过去。

这是一块黑色的绸布,绸布上沾染了血,明显是被人撕下来的,这绸布没有任何异样,秦衍静静看了一会儿,低头嗅了嗅。

“哪儿来的?”

秦衍抬眼看向大花,大花站起来,用爪子按在心口,做了“呕吐”

的姿势,然后又两只爪子前后拉扯,做了一个“撕”

的动作,接着又蹲下来,自己跑了几步,低头好像咬起什么东西。

这一串动作十分灵性,做的行云流水,傅长陵不由得啧啧称奇,觉得这七品灵兽的脑子果然不同凡响。

它这么一通比划,是个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秦衍拿着这绸布,摩挲着绸布,思索着道:“对方受伤了,把血呕在了衣服上,然后撕了下来,你捡回来的?”

大花连连点头,秦衍低头看着绸布上的血,傅长陵听秦衍的话,心里有了几分猜测,他往前凑了凑,试探着道:“师兄,这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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