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钰便和他约了时间,在休息日一起去看他。
小院里,张国安正在院子给警犬阿威洗澡。
他穿着一件短袖polo领上衣,身上系着防水围裙,成钰第一次看到他手上的疤,那是一道超过二十厘米的伤疤,凸起的增生组织,就像一棵大树在地表上露出的虬枝根茎。
成钰上前拿过一旁的长柄刷,“哎呀,这一刀要再偏一些,不就砍到桡动脉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张国安关了水龙头,“我这也忙完了,你别凑热闹了,回头溅你一身水。”
孙聪和阿威熟,接过成钰手上的刷子,笑嘻嘻道,“我来我来。
张队,成钰可是从北京给您背了不少吃的,中午我可不走了,得蹭一顿呢。”
“哎呀,带什么东西,你自己留着吃就好了。”
“都是我爸爸做的,他让我带些给您尝尝。”
阿威嗅出孙聪的气息,不再似刚刚温驯,顽皮地甩了甩尾巴,溅了他一身水。
孙聪怪叫一声,成钰看见他狼狈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这狗真厉害,知道谁不能泼,谁能泼。”
“狗的智商很高的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
孙聪把屠狗场的事讲给张国安听,“您知道我们上个月查封了个屠狗场吧?里面有两条狗可凶悍了,我们都不敢接近。
结果李伟华他跑去直播,被那两条狗咬成重伤了,没死都算命大。”
“他自己去的?”
“是啊,猎奇嘛。”
孙聪笑着说,“就这赵玉兰还上门跟我们闹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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