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女归来时,脸上还有被通缉犯溅出的血迹,但一双眼睛却是亮若星辰,一脸餍足的模样。

林星河拿了温水浸泡过的毛巾,轻柔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污迹。

雪女说:“他害怕得屎尿都出来了,想要自杀,我拦住了他。

你说得对,让一个人奔赴死亡,不是最好的惩戒手段,生不如死才是。”

雪女问:“下一个是谁?”

林星河问:“你不休息吗?”

雪女:“不休息。”

林星河说:“下一个通缉犯,是一位出租车司机,某一日的深夜载了一名高三毕业刚考上大学的花季少女,见色起意,将车开到偏僻处,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先奸后杀,最后抛尸荒野。

她的双亲一夜白头,愿意付出任何代价,只要能将杀人犯绳之以法。

据目击证人的消息,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邻市。”

雪女干完第二单,回来时已经是深夜。

冰雪覆盖之下的小镇万籁俱静,像是她在深山里度过的每一个日夜,安静,孤独,且寂寞。

她原本可以接受这样的孤独,一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便会习惯没有光的日子,可一旦有了光,就要花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。

她恨男人,恨天下间的所有雄性。

他们都该死。

她看向不远处的小三层别墅,虽然是深夜,但依旧亮着一层楼的光。

窗子后有一道娇小的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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