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郗淮想了想,好像也没有特别惊讶:“你说他邀请了一些自己认识的建筑师朋友,其中有人我也认识,说不定是对方建议的。”

秦洲晏点点头。

“还有,艾莫斯没有隐瞒我和你一起来的,所以他身边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。”

林郗淮侧头看向他:“你怎么说的?”

月光仿佛给人笼罩上一层薄薄的雾,对方的容貌都变得愈发的温和缱绻。

眉眼深邃,冷白的肤和漆黑发丝显得色彩感很重。

“我说,是我的建筑师。”

话音落下,他看向了身旁的人。

秦洲晏不想在什么都没确定下来之前,让人随意编排关系或在描述上加深他人的暧昧认知。

可到底也有私心,说是朋友又有些不太愿意。

这样就很好,除了艾莫斯看出了些什么,旁人只以为他们有合作关系,落脚点会在最后三个字上。

是林郗淮自己最认可自豪的身份,也很适合今天的场合。

只有他自己知道,重心在“我的”

两人离得近,只是一人背对着后面广袤辽阔的天地,曲着手肘后撑着横栏随意的倚着。

另一人微松弛着肩背躬身,面朝着远方。

肩部有一定面积的重合度,似乎林郗淮往旁边垂头一靠,就能倚上对方的肩头。

不知名的花顺着墙面攀爬缠绕,最终落在横栏的边缘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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