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文尔雅,雍容大方,气度华贵,然而他那句话却让我不寒而栗。

“庆庭,还不见过肃王爷?”

我定下心神,恭敬地对肃王施了一礼。

辰恒起身拉过我,笑着对肃王说:“今天乃是重阳,王兄觉得这园中的菊花如何?”

肃王和司马承中坐下,我坐在辰恒左边,有些局促不安。

小厮上来倒茶,模样清秀俊美,肃王看着我,微微一笑,说:“菊花正盛,秋意正浓。

王弟好像很久没有到长安宫看安乐郡主了,莫非心有旁骛?”

“最近朝中多事,父皇命我密切关注河阳一带的旱情,无暇分身,想到宫中有王兄照拂,辰恒自是一万个放心。”

“天香楼青舞姑娘、蝶衣姑娘和倚月楼眠月姑娘到。”

那三位活色生香的姑娘走进来时,顿时让人眼前一亮。

青舞一身青色水绸长裙外罩白色纱衣,冰肌玉骨身段玲珑;另外两位姑娘都是没见过的,一位穿着紫裳,另一位穿着彩衣,艳若桃李一身馨香。

上前款款施礼,肃王笑道:“三位来得正好,有美相伴,这菊花宴想必更为吸引。”

她们坐下之后,穿着彩衣的女子拿起酒壶逐一斟酒,司马承中道:“不知是谁的面子能请得动大名鼎鼎的妙音琴手蝶衣姑娘呢?”

蝶衣幽怨地看了辰恒一眼,笑着说:“颢王贵人事忙,早忘了蝶衣了。

蝶衣拿到了菊花宴的帖子,只盼能见颢王一面。”

辰恒双眉斜挑,带着笑按住了她倒酒的手,说:“蝶衣姑娘总让本王受宠若惊,却不知这话让王兄见笑了。”

肃王连连摆手,“蝶衣姑娘钟情颢王,这已经是京城美谈,何来见笑?”

我不晓得自己的脸色此时是发青还是发白,看着这些王族权贵杯盏往来,谈笑风生虚与委蛇,想到梅继尧刚才那句“好自为之”

,心里竟有些发酸发痛。

看着辰恒握着蝶衣的手,我难为情地别过脸,司马承中却向我看来,眼中有着得意和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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