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吃一惊,“这不是卖国吗?东庭王朝怎么还没立太子?”
“兴德王五年前出征屹罗,受了箭伤,牵动了旧患,从此沉疴在身。
肃王掌管着东西两营大军,自从司马承中的西营军被我夺去之后,朝中的形势发生了变化,肃王的实力减弱,颢王的呼声日渐高涨。
而兴德王也有心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较量的结果,肃王感到自己日渐处于下风,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
我怔了半晌,说:“屹罗不是兴德王的最大仇人吗?肃王这样做,冒险之至……”
“富贵险中求。
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,没有永远的敌人。”
他懒洋洋的接过药碗,“糖渍柑桔呢?”
我把瓶中的柑桔倒了几颗放在小碗里,递给他。
“那肃王现在是又怕又急了?怪不得要派人来搞阴谋刺杀。”
我嘀咕道,“你们干脆把盟书交给兴德王就好了嘛,干嘛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?”
“你说呢?”
梅继尧眼神晶亮的看着我。
我心下转过数个念头,忽然灵光一现,说:“那盟书其实也不在你们手上对不对?”
他微微一笑,似是赞许。
“我们派人去偷那盟书时就发现有人先行一步把盟书偷走了,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偷走盟书的既不是屹罗人,也不是肃王或是我们的人。
盟书从此石沉大海,可是肃王认定,盟书就在我们手上……”
“那你们就做了替死鬼了?”
“狗急了会跳墙,人急了会干错事。”
梅继尧不紧不慢地说,“这个替死鬼还是当得有价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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