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晚直想翻白眼。

“那我还算把他教的好。”

银色小吧女是初次在酒吧驻唱,腿有点儿抖,管弦说:“抖什么?坐没坐相,不就是唱个歌,又不是下海。”

莫向晚笑着说:“你这里从来不做非法买卖。”

管弦说:“我的场子里,自然是不准的,出了场子,谁管她们那许多?”

管弦是个银盘子脸,也是粗眉大眼,和瓜子脸的莫向晚竟有几分像,也许正是这相像,才让她们投了几分缘。

当初生莫非是难产,医生找人问“要大人还是要孩子”

,是管弦做的答。

后来莫向晚九死一生醒过来,管弦头一句话问:“你这丫头,是不是被哪个男人骗了?”

莫向晚生产过后,思路停顿片刻,才反应过来。

她说:“那倒不是的。”

故此,管弦一直好奇,时不时问:“到底你是怎么怀的孩子?”

莫向晚就会含糊说:“你怎么跟圈里人一样八卦啊?”

“我是你救命恩人,你言不其实。”

这一晚,莫向晚对管弦说:“我前几天看见莫非的爸爸了。”

所以这样一句话,让管弦手里的眼线笔抖了一下,她立刻帮小吧女擦了去,口里问:“我等你这故事等了多少年了?”

“一切很简单,大约你听完会说我是大傻瓜。”

“姐姐这把年纪,没有见过几个纯粹的傻瓜。”

莫向晚是不想回忆的,她想,过去应当是一条越来越淡的底线,终至要被擦一个干净。

她的现在才是浓墨重彩。

可是遇到了那个人,她的梦里有多了几分真实。

她所骇怕的真实,她对自己冷笑,怎么半点坏事都做不得?她以为那是拯救她的一条荆棘路,虽然如今仍有后遗症,总体来说,一切还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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