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晚背好书包,走出大礼堂,天已经擦黑了。
她看看表,此地到达莫非的学校大约有一个小时,正好是莫非八点下晚自习。
她便加快脚步。
可是有人拦住她,黑暗里,她一下没认出来人。
那人说:“我还是想邀你参加我们的舞会。
二十八岁还没有到三十,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,你不要把自己想的这么老。”
莫向晚先一惊后失笑,何至于姐弟恋如此流行?眼前的少年才是风华正茂,一身青春,有执拗的脾气和相当执着的眼神。
她笑说:“小弟弟,别开玩笑了。
谢谢你的邀请,我真的没有空。”
少年说:“你在害怕。”
莫向晚从礼貌的笑容变作要失笑:“我怕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不敢爱?”
有人代替她回答了。
“她要去接儿子放学了。”
少年猛地一退,惊诧万分,叫:“什么?”
莫北可不管他,从车窗口探头,管自问莫向晚:“要不要我送你一程?可以早些接到非非。”
这正是莫向晚所急需要的,她能急己所急,不计前嫌,所以就点一点头,要上莫北的车。
不过想起此间还有一位深情少年,就转头讲:“小弟弟,我还是要谢谢你的邀请。
不过我真的不适合参加你们年轻人的节目,希望你玩得愉快。”
莫北想吹一声口哨,可莫向晚坐在身边,到底没敢吹出来。
但他可以用毫无同情心的眼光看着少年的懵懂情感被击破,然后把车开一个飞快。
这天的高架意外通畅,莫向晚又看手表。
莫北说:“你放心,三刻钟内可以接到非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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