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就说:“也许我们觉得过去了,但那不一定意味着真的过去了。”

她垂首,“莫北,你知道我以前是混的。”

莫北伸手过来握牢她的手,笃笃定定地笑道:“我也是混的,我说过我们半斤八两。”

他说,“你们公司有个艺人,前一阵在接受采访的时候,说过一句话,我觉得挺好。”

她不知道他说的是谁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
“要从泥地爬起来,还要甩脱一身泥,很困难。

对啊,多困难?这小子爬出来了,还红了。

这是凡人多做伟大事。”

这个艺人她晓得是谁,她说:“是进过少教所的潘以伦。”

“他现在有广告拍有电视剧演,全部都是正面形象,还有一个小白领女朋友。

上天毕竟公平。”

莫向晚便能微笑。

爬起来,多难?

尤其是在光天化日的大太阳下,把自己的一身陈泥旧屑连泪加血地带出来。

但,也应该能坦然的。

只要不怕。

莫向晚鼓一鼓勇气:“以前——”

她舔一舔唇,有点干,有点难,但还是说了,“介绍——那种事情的那个人,她又出现了。”

莫北推一推眼镜,脑中灵光一闪。

“叫飞飞的女人?”

莫向晚把握成拳头的手掌摊开,平复在自己的膝头,她开始缓缓叙述梅范范的苦恼。

到了公司门口,大致将梅范范和飞飞姐的事情交代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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