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晚一看,便明白了。

“那个男人,看到了吗?就是上次来威胁我的那个,解放前他们家也是大资本家,后来败落了,大少爷上山下乡时候遇见了裁缝姑娘赵丽飞。

赵丽飞为和他复婚,要给他还赌债,纠集了咱们这帮堕落姑娘卖笑卖身。

后来又为了他还赌债.又要来逼迫我这个可怜的有老底的姑娘。”

莫向晚说:“范美,过去的事情,不用想了。”

梅范范隔着墨镜,站在喧嚣马路边,望住莫向晚,她说:“晚晚,你的运气就这么好。

遇见的男人既不像赵丽飞的姘头这么无耻,又不像我以前的那些恩客那样无情。

你知道吗,我是真的谢谢你,要不是你的男人,我摆脱不了赵丽飞。

你的男人把她的手艺介绍给了展览中心,就要世博了,老外都爱中国旗袍,她一下多了多少订单?都可以去青浦买厂房了。

晚晚,我真羡慕死你了。”

莫向晚将她往避风处拽了一拽,这么大冬天的站在风口,实在无须如此作践自己。

她心平气和地讲给她听:“范美,我以前那张照片是你拍的。”

梅范范往后退一退,靠在了墙根上,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,她抽出一支烟,又拿出打火机打上火,但是风太大,打火机威力不够,一下就将大焰扑灭了。

她只好夹着未燃的烟,啐一口。

“是那些记者找上我的,那些记者就当自己是救世主.发现一个非法买卖激动得跟打了鸡血似的,到处找人采访。

我——喝多了呗!”

莫向晚笑了笑,这笑容在梅范范看来,没那么释然,也更加不太可能动人。

她用略微阴险的笑容抵抗。

“晚晚,羡慕的程度深一点,就是嫉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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