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,李梦澜盯着她,阴沉沉地问:“还敢吗?”

三角眼疼得直翻白眼,却没敢吱声。

李梦澜又抓住她那脱臼的胳膊,一扭一推一送,三角眼惨嚎一声,又能动了。

以前在工地上混,到处都是男民工,为了自身安全,李梦澜专门去学过防身术。

虽然她会的没几招,大都是些花拳绣腿,不过单独这么一招卸胳膊,对付三角眼这种体型瘦削的,拿出来还是挺能唬人的。

“这是你的铺盖?”

李梦澜走到大通铺最靠近门口的位置,扭头看着三角眼。

揪住铺盖一角,她一把将那床被子连带枕头都薅起来,随手丢到地上。

然后将她自己的铺盖捡起来,铺到那个位置上。

“你!”

三角眼气得直瞪眼,站起身,向中间那个黑壮女犯求救,“张姐!

你看她!”

黑壮女犯坐着没动,依旧盯着李梦澜打量。

李梦澜纵然心里害怕,面上却不肯输,冷着眼也望过去,毫不退缩地和那黑壮女犯对视。

半晌,那黑壮女犯率先收回目光,朝那三角眼道:“自己没本事就找个旮旯蹲着,别出来丢人现眼!”

三角眼敢怒不敢言,只好拖着自己的铺盖,另外找个地方挤进去。

不知道是什么时间,外面天色全部黑透的时候,天花板上的电灯亮了。

牢门上的小窗打开,有人过来送晚饭。

女犯们蜂拥着挤到门口,每人一碗冬瓜汤,两个玉米面馒头。

还有几个有钱的,问那送饭的要了几个小炒。

牢房里面没有桌凳,女犯们三三两两凑做一堆,围在一起吃饭。

只有李梦澜自己坐在铺边上,没人敢向她这边靠近。

冬瓜汤里面没几块冬瓜,汤面上也没多少油花,李梦澜没有胃口,只吃了半个玉米面馒头。

夜里躺在发冷发潮的铺盖上,新拿来的被褥枕头上面满是一股樟脑丸的味道,熏得她浑身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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