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低声笑,“我还没吃饭,能蹭一顿吗?”

陆鸱吻扭头看厨房,“可以,我再煮一个菜,鸡腿炖土豆?”

“那我来了?”

“来吧。”

门铃作响,陆鸱吻拉开门,“这么快?”

外头男人提一支葡萄酒,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,“就等你给我开门,外头快要冻死我。”

陆鸱吻摇头,“大哥,你不能老盯着我家厨房,你应该去结婚,找专人照顾你。”

男人除了手套,摘下围巾,又将大衣脱下,丢在沙发上,“来,看看我们陆小姐的手艺,有无长进?反正当年是不堪入目,不堪入目呀......”

陆鸱吻扭头,“都他么的十几年了,你老说旧话有意思吗?我当年是小女孩,小女孩你懂吗?”

男人看她,“那你现在长大了?”

陆鸱吻将炸好的面包端上来,又倒了一杯热柠檬茶,“吃,吃死你!

白教授,明天上甚么课啊,你又要训甚么话啊?”

白泽是当年陆鸱吻的同班同学,陆鸱吻回国以后,白泽一路读到博士毕业,最后留校,做了经济学讲师。

“阿陆,你看见是我给你讲课,你心里是个甚么感受呀?”

“昔日同学飞上枝头,我仰视你,白同学,我仰视你!”

“真的?”

“假的。”

陆鸱吻指着外头的制服,“教授,真的太冷,我穿学校的衣服冷啊,我明天能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啊?”

白泽嘟嘴,“陆同学,我很想放你一条生路,但不行啊!

我如果给了你生路,学校可不给我生路啊!”

“你特么的......”

陆鸱吻一脚踹过去,“逗我呢?”

白泽接过女人的铲子,“滚开点,我来。”

女人丢开手,“你来,你来!”

男人转头,“我说陆鸱吻,你要脸不要脸,你没看见和你同班的还都是些少年郎,你这把年纪,你还偷窥安德烈,你好意思吗?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偷窥安德烈?”

“笨手笨脚,愚蠢至极!”

陆鸱吻捂着嘴,“你偷窥我?”

“就你那蠢相,色心不改,多少年了,还是见到稍微好看的男人就发花痴。”

“我呸!

我的安德烈是王子相貌,他哪里是稍微好看?”

“我真的......陆鸱吻,你这女人......”

“你质疑我的审美?”

白泽望天,“但愿你的猪脑子能用在正经事上,你那学习进度,惊人!”

“我不是学得挺好吗,音乐老师今天还夸我唱歌好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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