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他什么人?”

“管你们这片区的小科员。”

好笑,黎想冷笑出声:“他领导的领导来了都老老实实买单,他算老几?”

陆安屿抚抚她头顶,“小鬼难缠,阿姨还得看他脸色交税呢。”

黎想不爽,猛地挥开他手臂。

她联想起陆安屿刚才的举动和态度,不懂他何时也变得如此趋炎附势、谄媚、没骨气。

她压低声音,咬字清晰:“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。”

陆安屿无辜受牵连,两手一摊:“为了点小钱和他闹僵有什么好处?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不懂吗?”

“不懂!

他吃霸王餐还有理了?你居然腆着脸笑给人家点烟,不嫌跌价吗?”

黎想最恨这种人,仗着点小权小势耀武扬威的。

陆安屿被她怼得说不出话,不自觉摆出了争论的架势:“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吗?你就在那跟人杠。”

黎想眸光冷冽,寸步不让:“你说说,我听。”

店里每个月的缴税金额都是由年初估算出的营业额定的,营业额的估算则由台面和包间数量决定,上下浮动区间很大,取高线还是低线全凭人家心情。

“你闹一闹,解气了。

万一人家上调估值,阿姨明年要额外多花多少钱?”

黎想简直恨透了这些灰色地带,“由着他们?”

“不然呢?能白吃你几块钱?”

“不是钱的事,是原则问题。”

陆安屿烦躁地捋捋头发,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和她说不通呢?他走到门口呼吸新鲜空气,和下车的薛文倩迎面撞上,主动告知了情况。

薛文倩听闻脸陡然变了好几个色,蹭蹭跑到黎想面前:“钱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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