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眼前的男人就是贱民一只!
“嗯?”
白千严一愣,反应极快地一把揪住它的后颈,提起甩了甩,便见那团肉波涌般颤动着,圆润得惊人。
“再闹就用你下锅。”
男人低声警告了一句,捏了捏它手感极好的小屁股,往伞篓一塞便若无其事地跟上了凌一权。
棉花团气煞,呜呜直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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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后就住这间,其他房间没有我的允许禁止进入。”
二楼最右边的房间里,凌一权站在门边淡淡地道。
白千严点了点头,抬脚进了房内。
很干净的房间,摆设也并不多。
除了摆放正中的床,窗边只有一个白漆书桌以及同色、与床头连成一体的隐形衣柜。
房间的色调显得非常素净,摆设里唯一的亮色大概就是摆放在书桌上的暗金色的笔记本。
所幸房间内铺陈的地毯是暖橙色的,倒显得些许的温馨。
浅金的夕阳透过落地窗漫射而来,向窗外望去,入目的便是如同油画般幽静的湖泊,被岸边停泊着的一艘古朴的小木船点缀着,静谧无声。
而他本来住的地方,从铁窗朝外看去,永远都是晾晒的内衣裤跟满屏的防盗网。
想到这里,白千严突然发现,这里的家具全部都是新添置的。
但看看角落里的画框,估摸着这房间原来是拿来做画室的。
白千严内心有些复杂。
同时又觉得一权这个孩子有点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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