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清冷笑,虽然知道不能怪他,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气。

瞿睿齐就看地上的人的笑声越来越大,最后仰头大笑。

这回瞿睿齐又改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沈文清没有再不理他,他起身,看着瞿睿齐,双眼明亮。

他大声问道:“我自证清白?我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的。

就是在店里好好的,突然来个人说我做了坏事,就抓着我上府衙。

这种事情还要我自证清白?疑罪从有,如今一次,我便是证了我的清白。

以后呢?总有一天,别人随便给我按个杀人之罪,总有一天,我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,便是什么也没做,我也是杀人犯。”

沈文清指着瞿睿齐的鼻子喊:“那你现在杀了我算了。”

瞿睿齐皱眉,看着面前的手,很白很漂亮,他淡淡地问:“那你要如何?”

“他说我做了什么,凭什么我要证明我没做?你妻子说我拿水泼他了,他要证明他没冤枉我,证明是我泼的。

不是要我证明我没泼!”

沈文清虽然说的振振有词,但疑罪从有一直都是法律的根据,所以,别人是不能理解。

谁知,瞿睿齐问也不问,直接转头问齐公子说:“你怎么证明他泼你了?”

也许是瞿睿齐的态度太随便了,他原以为瞿睿齐怎么也要说两句,没想到他这么随便就顺着沈文清的话了。

一时,沈文清也有点讪讪的,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逼人了。

齐公子一愣,说道:“王爷,他泼我,小司是看见了的。”

小司就是齐伯夕身后的那个小厮。

瞿睿齐转头看沈文清:“他们有人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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