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清看大皇子没有被皇帝伤到,心里欣慰,笑着说:“那是自然,你天资聪慧,又有天生的武将体质,只要我在一日,必不让你走上仲永的道路。”
“哥哥尽管放心,他日我登上那宝座,定封你个超品国公。”
沈文清嘘了一声说:“如今陛下身强体健,这事还早。
唉!”
“哥哥为何不开心?”
“那个位置,你争,是九死一生。
不争,亦会被赶尽杀绝。
无论谁上去,都不会容许一个即占嫡又占长的兄弟。
我自是欢喜你能成万人之上,但高处不胜寒,到了那里,你一个人,我又不放心。
可是,你不上去,日后便日日都是上面那位的眼中钉肉中刺,一日不拔,一日不得安稳。
何况,你并非蠢人,他们如何同意?”
瞿睿齐其实虽然早慧,但这些还是不大懂的,他踮起脚尖,摸摸沈文清的头,说:“哥哥不用担心,如今父皇还年轻,这事情起码还有40年可说,届时我也已经长到哥哥这么高了,可能还比施公公老呢!
再说,再高的地方,再冷,有哥哥在,我不怕!”
瞿睿齐长高不少,已经7岁了,孩子一年一个样,何况还是在长高的男孩子,沈文清拍拍瞿睿齐的头起身说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如今你不过到我腰处,连我这小小的个子都未超过,想那些为时过早。”
瞿睿齐不服气,垫脚尖也不过高了一点点,哥哥一站起来,就犹如高山护住自己,自己这么弱小,果然还要多吃一些。
门外的威国公听完沈文清的话,暗自点头离开。
从瞿睿齐6岁差点被下毒开始,威国公便派了两个死士跟随这瞿睿齐。
皇宫重地,自然不可能是威国公可以插手的,这死士过了明路,给瞿睿齐做了随从,日夜守护在其身边。
到瞿睿齐8岁的时候,中间挡掉了多少次谋杀,可想瞿睿齐一年比一年出色,刺的不仅仅是平辰帝,也是后宫各位主子的心。
何况瞿睿齐8岁,不仅各方面功课,在朝政上都已展露才能,二皇子却堪堪能够吟诗作赋,两相对比,差距何止千里。
若不是皇帝实在年轻,立储,且立大皇子的呼声定会高过其他皇子。
施公公几次三番设计陷害,在瞿睿齐8岁半那年早已经被瞿睿齐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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