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怎么把大叔你忘了呢!”
要不是柳兮婉在,我激动得差一点吻上大叔,即使如此,我刚才那句话,也引来柳兮婉古怪的眼睛,她瞧了我一眼说:“苏幻童,你怎么了,紧张过头了啊,哪有什么大叔啊?”
“没事没事,”
我急忙笑着敷衍,扯过柳兮婉手里的歌词打印稿,拉着大叔就向走廊拐角奔去,“柳兮婉,你不用等我了,我去趟卫生间,一会儿去后台找你。”
“噢,好的,哎,你别把歌词弄丢了,要不我就完蛋了!”
柳兮婉在我身后喊着,我头都没来得及回,嘴里应付着“知道了知道了”
,心里却腹恻着,有歌词你也一样完蛋。
柳兮婉那丫串词根本不在于有没有歌词,而在于怎么串得顺口,怎么串得怎么惊天动地,
停到拐角无人处,大叔竟自委屈地报怨道,“幻儿,你刚刚说你把我忘了!”
“呃……”
我说过吗?刚刚?我愣了一下,马上反应过来大叔指的是什么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去哄他了,只能偎进他的怀里,把他平时用来说我的那两个字用在了他的身上,“傻瓜”
。
他紧紧了双臂,把我搂在了更深处,低低地说:“不爱我了也好,也不能忘了我。”
“嗯!”
解释多了就是掩饰,我很明白这个道理,不管大叔说什么,我都会应着,没有一句废话,这样他的心里才有底气吧。
像上次那样,他搂在我的身后,却又比上一次更近一层,他的下额搭在我的肩头,我们身体几乎相融到一处,在灯光晃照里,就像一个人,完整的一个人。
我小的时候,听老人们讲过一个故事,造世的主,把一个人生生地分成两半儿,一个男人、一个女人,造成了互补互依的状态,人一出世就要寻找自己这一生的另一伴,只有找到了才是完整的,如果没有找到,总是会残缺着一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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