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。”
为什么?
你生气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?
让我知道,你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我的也好……
霍慈注视他半晌,随后竟贴向他的耳畔,低声轻语:“周延枭,人可以没有良心,但得有责任感,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生气了,那可就不是你以为的我在意你那么简单了。”
周延枭神情恍惚了一瞬。
霍慈很会察言观色,不仅如此,她还能轻易地读懂别人的意思。
周延枭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轻轻地问:“那你到底在意我没有?”
吐出虾壳的女人瞥了他一眼,“嗯,在意了。”
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僵住。
什……什么?
她刚刚说什么?
她说她在意了?
霍慈的对面就是曲时月,她看见了曲时月死捏着筷子的样子了。
她突然发现,原来看女人嫉妒的表情,这么畅快啊。
不过很快她就挥走了这种想法。
大抵是跟周延枭在一起相处久了,她的想法也变得有些偏激。
一顿晚宴结束,那些旁支家族的人络绎不绝地跟曲时月套近乎。
曾祖母走时不咸不淡地说了句:“都没事做吗?”
话落,那些围着曲时月的旁支家族的人,立马一哄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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