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周如:“太学没教讳疾忌医,那都教了什么?无霁最近用功吗。”
蔫蔫地沈无霁瞬间坐直,骄傲道:“无霁在练字!
写了好多字!”
沈周如微微眯眸:“哦?是吗,让父皇瞧瞧?”
沈无霁立刻从凳子上跳下来,一蹦一跳地去推书房的门。
沈周如跟着站起身。
孙云海离开附身低声道:“正卫汇报属实,当天晚上是钱蝶兰阻止禁卫说话,第二天也是她给了禁卫封口费。”
他顿了下,声音压得更小:“钱蝶兰的私库不少,大额进账与那些信落款时间对上了。”
沈周如猛地抬手止住了孙云海的汇报,面无表情地往沈无霁的书房走去。
孙云海附身的幅度更大了几分,没敢动弹。
书房。
沈无霁献宝般捧起宣纸,捧到沈周如眼前:“父皇您看!
这都是我写的!”
沈周如扫一眼,这几十张纸都是写同几个字,不停重复,没有什么笔锋劲道可言,不过字从散架躺着变成整体立起来了。
“不错。”
沈周如夸了句,接过纸放到旁边的案桌,然后在不大的书房中缓慢踱步。
他的视线从书架上扫过,入目是肉眼可见的灰尘,负责这里的奴才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沈周如随口问道:“这里都是谁负责打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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