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胡瓦片单手拎起了行李箱。
沈舒更加确定了心中这人是拳手的想法。
秦宴,或许是真的把她当成了重要的人吧。
沈舒被自己这个兀然间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,她怎么会那么想呢,这人一定是秦宴派过来监视她的才对。
黑色的洋车停留在庭前,胡瓦片娴熟地开车门。
沈舒扬起下颌,颇为傲气地坐了进去。
汽车慢慢开走,留下黑色尾烟。
渝川中学她听说过,那是南城的贵族学校,南城社会名流的子女都会在这里就读。
车上的沈舒也没有闲着,用钢笔写了一封情书塞进了信封里,随之还有的是关老头给的信物。
信封外写上大大的字:给孟川老师的情书。
她还画了一个黑色的大爱心。
关老头拿生命守护的东西,一定很重要,马虎不得。
“秦宴是不是怕我有什么危险,他拿不到赎金?”
沈舒脱口而出,明明她心中并非是这般想。
胡瓦片倒也实诚,说道:“沈小姐,您误会少爷了,昨日南城街头死了一个人,政府说是共产党,少爷怕我们这条街不安生。”
沈舒听后垂下眸子,眼泪噙着框里,知道憋不住了,她一边哭一边佯装说道:“我就知道他还有良心。”
胡瓦片心中暗想:沈小姐待少爷当真是痴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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