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音乐的人,难免都有情长梦想,可是,我当时非常不自信,以为自己会一直平庸下去。

“后来我有了个小粉丝。

“就是我那个学生。

“她跟我学吉他,她啊,哪里是学吉他,不好好学,每天要我唱歌给她听。

台上的男人长叹一息:

“很烦吧,小女孩儿,最难缠,最拒绝不了的小女孩儿。

“没办法啊,只好一遍遍唱给她听。

“就这个很烦的姑娘,”严安停顿片刻,说:“我爱上了她。

男人说完,酒吧里,顿时尖叫迭起。

“我给她写了一首歌,除了她,我没在任何人面前唱过。

“和她分开六年,我也终于敢回来了,回到这里,我的故乡,我认识她的地方。

“我知道她来了,所以,我再为她唱一次这首歌,这首只属于她的歌。

严安开始拨弦,有清悦的前奏从他指尖流泻。

“歌的名字,也是酒吧的名字,归处。

“我回来了,你也回来,行吗?”

看官们在喧哗,仿佛他们才是歌曲的主角一边亢奋难抑。

唯独台上的男人目光涣散,没有看向任何一个地方,像是对着虚无的空气发问,没人知道他的那些情真意切到底撒往何处。

于知乐停在木梯上,对眼前的一切,并不惊讶。

但她还是想,听完这首歌再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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