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这么问?”
“你没瞧那些话本子写着,男人一旦有钱有权有势了,心就变了,从前说过的话允过的诺,就都不做数了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又一道银骨鞭落下,我咧开嘴笑,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。
“住手!”
一道携着盛怒的声音破空而来,我只觉被铁链束缚的手脚一松,整个身子疼的没有力气瘫软的向下滑,最后……
竟是落到了一个微暖的怀抱中。
我用尽力气仰头,却只看见叶殊光洁又紧绷的下颚。
迷迷糊糊间,我张口轻声道:“小叶子你……说话不做数。”
**
我再醒来时,已是三日后。
睁开双眼,迷蒙间竟看到汀兰绕过屏风走了过来。
“竺凤,你醒了?!”
这,什么情况?汀兰怎么会在这里?
是幽冥司发生的事其实都是我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还是我犯了错受了罚,叶殊无法忍受于是把我退回了九重天?
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背部,没有丝毫伤痕,只是略微有些酸疼,这……当真是我做了个梦?
视线绕过汀兰,我环视了一下周围,昏暗的烛光让我看的不甚分明,但并非煞神宫的寝殿倒是可以确定。
毕竟这里陈设太过精致,一桌一凳古朴典雅,便连屏风上那副凤栖梧桐都画的惟妙惟肖。
“竺凤,”
汀兰抬手在我眼前挥了挥,“你可别吓我啊……”
“这是哪儿?”
“幽、幽冥司啊。”
听到这三个字,我莫名松了口气。
“冥王大人在这守了你三日,今儿个晨起说你无碍之后才离开,可……”
汀兰有些急了,“竺凤,你到底哪里不适?”
我眼里来了光彩,心头有些欢喜:“算他还有点良心。”
汀兰见我好转,才放下心来:“三日前冥王大人抱你回来时,你背后的衣袍全是血,脸色惨白惨白的,冥王大人用法力为你疗了一夜的伤,连我都不让靠近。”
我心头一动:“然后呢?”
“没什么了,”
汀兰见汤药凉了便端到我面前,“只是冥王大人离开时叮嘱,说银骨鞭伤不易愈合,他虽用了术法,却也只能让你伤口消散,但肌肤之下的血肉还是要将养一阵的。
这期间遇水无妨,但切不可磕碰,可记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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