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晚只好无奈笑着再说:“我虚岁二十八了,小弟弟。”
这个小弟弟“啊”
了一声,是没有想到的,火烧了屁股一样“腾”
一下站起来,不知道怎么说下去。
还是莫向晚给他解围:“所以你们的舞会是你们年轻人的聚会,我去是不大合适的,是不是?”
小弟弟憋着话讲不出来,遭受意外太大,只好道声“再会”
扭头就跑,可能是被吓到了。
莫向晚摇摇头,收拾好课本,拿着冯研究员给她的学生证,启程去正辉堂。
莫向晚走进正辉堂时,研讨会已经开始了。
有个人站在讲台上说案例。
演讲的人既不是师大的老师,也不是研究所的研究员。
她走进去,两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女生正窃窃私语:“政法大学毕业的执照律师到底两样,台风这么好,人又帅,比那搞经济运动的苏北老头强多了。”
“你别刻薄,周教授今朝感冒才让辩论嘉宾替的。
不过人真是好帅啊!
都说政法学院里雄性动物平均海拔没过170,原来是讹我们呢!”
莫向晚在最末一排找了一个位子坐好,听站在演讲台后的莫北侃侃而谈。
九月夏夜来临之前的最后一束阳光打进大礼堂,他站的那一侧正在阳光之下。
阳光模糊他的脸,莫向晚就当作他是一个陌生的人。
他在讲一个中国本土企业,通过品牌价值评估,最后出售股权的案例。
案例的资料翔实,他也是熟知各类经济掌故的,完完全全脱稿口述。
时不时在关键之处停顿,微笑地望住下面,每个人都认为他的目光扫到了自己,这样温和又礼数周全。
他的注视可以令学生们思考,他们可在此间隙记录下案例重点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北,或说,mac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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