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,百里溪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,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,百里溪让自己的情绪彻底冷静下来。

“瀚文,快扶你娘到客房睡下吧,我在花厅等你,有什么话,我们今晚全都说清楚。”

百里溪话音一落,也不管楼瀚文作何反应,便转身回到了屋内。

“好,阿溪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我们今晚秉烛夜谈。”

楼瀚文闻言大喜,也不管围观的百姓怎么看他,扶着楼老夫人急急忙忙进了溪王府。

待楼瀚文将楼老夫人安顿好后,便来到了花厅与百里溪彻夜长谈。

百里溪早就泡好了一壶茶,坐在花厅一边喝茶一边看医书,当她听到脚步声后,便放下了手中的医书,执壶倒了一杯茶水,递给急速走来的楼瀚文。

楼瀚文接过茶水,在百里溪身边找了个位置,优雅地坐了下来。

“瀚文,你我也算是知音,你为何竟如此戏弄与我?”

不见还好,一见到楼瀚文,百里溪再好的脾气也火冒三丈了。

她自认为医术一流,到头来,居然连男女都分不清,简直就是蠢到家了。

缩骨功,该死的缩骨功,瀚文怎么会去练那么邪门的功呢?

“阿溪,你别生气,我真的是无心的,其实,我之所以男扮女装,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。”

楼瀚文性感的唇瓣轻抿,古井般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百里溪,满脸皆是无辜,仿佛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般,让百里溪的心没来由地一阵酸痛。

若是拓跋阙等人在此的话,早就抡起拳头狠狠暴揍楼瀚文了,一边揍一边还会破口大骂:丫的楼瀚文你这个臭小子,居然敢给我上演苦情戏,看我不打爆你的头,让你真真正正地好上演你的苦情戏。

当然,能不能真的将楼瀚文的头打爆是一回事,但是,那决心,绝对是非常巨大的。

“你有什么苦衷?”

果然,百里溪最是受不了这一招,傻傻地便上了楼瀚文的套了。

楼瀚文见状,一双清眸尽是苦涩与无助,点了点头,开始倾诉自己男扮女装的真相。

十多年前,楼瀚文的父亲楼海天因为在无意间发现了李霸元的机密,惨死在李霸元的手中,楼老夫人带着一双儿女,躲过重重追杀,利用金蝉脱壳之计,让李霸元误以为他们全部都已经丧命,这才保住了自己和一双儿女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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