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菲勒的亲王又矮又丑,被关在笼子里龇牙咧嘴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猥琐肮脏的老鼠。
“真是血族的耻辱,真恶心!”
围观的撒巴特血族鄙夷地说道。
换来“老鼠”
更为肮脏的辱骂。
诺菲勒族十分丑陋,而且性情凶暴,被所有的血族唾弃。
如果不是他们有一技之长,卡玛瑞拉恐怕永远也不会接纳他们。
他们在卡玛瑞拉的地位更是微乎其微!
诺菲勒族擅于潜行和偷听,抓了这只老鼠王,也算是断了密党的消息源。
血皇坐在宫殿的皇座上,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身后,一张英俊的脸冰冷冷的十分恐怖。
没有人敢走到皇的身边询问,谁都不想在皇心情不佳的时候成为发泄的道具。
被毁坏的皇宫建筑已经在士兵的抢修中恢复如初,已经看不出它被破坏的痕迹。
但是心里的伤却修复不好。
血皇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,脑子里全都是黯帝的身影。
记忆一点点聚集起来,从初见黯帝时的惊艳到他坚决回到卡玛瑞拉的决绝……巨细靡遗全部一点点填充起了记忆里的空白。
就连得到他死讯时的痛楚都清晰地再现了一遍。
血皇双手捧住头,表情无比的痛苦。
他竟然忘记了他……
痛苦就像是腐蚀的毒液沿着脉络一寸一寸地吞噬着他。
被银灼伤的疼痛都无法抵得住心中痛苦的百分之一。
“如果有一天你忘记了我,我会永远离开你。”
黯帝微笑着,星辰般明亮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戏谑。
“清楚地记起你已经死去的事实,这就是你的惩罚吗?宝贝?”
血皇多么希望他还被封印在禁地森林里,这样就不用把失去他的痛苦在经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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