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没钱了?需要问大伯要钱了?”
她觉得好笑。
她本来就不是初家人,谈何而来的断绝关系?户口本一直在袁家那,从来都没有上过初家的户口,甚至这件事只有初华跟袁青两人知道,其余人一概不知,瞒得紧实着,连初家当家初老太太也不知道。
初芫是孤儿,襁褓之中就被领养了。
初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,也不晓得她养父养母是怎么瞒天过海的,居然一个不知道初芫并不是正宗初家长子的亲血脉。
这一瞒整整二十余年。
她也是后来才只晓得。
中考前几天,学校给初三放假一天,近的同学可以回家放松放松;家里远的,也就让在宿舍或者校外逛逛缓解一下心态。
初芫原本不打算回去的,奈何宿舍里的舍友都回家了,就剩她一人,没办法,思来想去决定回家。
初父初母并不知道初芫回家的事,那天那人在书房大吵一架,被刚回家躺在房间休息的她听到了,起初她以为是平常拌嘴,也没多想,不料书房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,初芫被那声惊醒,她把耳朵贴在门缝里,想要听清远处书房里的吵闹声。
不一会儿就没动静了,到了晚上吃饭时,初母没下楼,初父有事出门了,彻夜未归。
第二天,初芫在书房里看书,她蹲在书阁里,并不知道书房里已经有人进来了,直到初氏夫妇的吵闹开始了,她生怕被发现,尽量把自己藏严实,躲在书阁里的书柜里,她以为两人就是普通的争吵,一时半会儿就听停,没想到传来初父初母的交谈内容,是有关于她的,两人的话初芫一字不漏地听完,除了一瞬的惊讶,眼底也没什么多余情绪了,心中了然,难怪,打小初母就不跟她亲近,原来如此。
当天她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,默默地回了学校。
其实,她心底是感激初家夫妇领养了她,照顾她长大、为她提供最优质的教育跟生活水平,没有这一切,她或许还在孤儿院里,长到18岁离开,然后上大学工作吧。
赵霄停好车进来,“哟,我以为那个傻子把自家窗帘上的沙撤下套身上了呢,原来上初荧啊,对不住了对不住了,眼神不好。”
说完给了初芫一个“你别出手,我来搞定”
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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