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秒还是自己的朋友,后一秒就是尸体,在保护他的……尸体,模样都变得狰狞可怖。
陆佩衡脸有点白。
“啊,还是你的那位朋友……他……唉……”
他试图安慰,但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或许是他保护了我。”
荀霂转过头,“那时候我消沉了一段时间。
几乎要忘记蛋糕这件事。
现在有你来送我蛋糕,给予我生活的仪式,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这个建议的真意。
“他确实是个很好的朋友,希望他在天国也能幸福。”
陆佩衡喃喃自语,“不过,我和他像吗?”
虽然这么想不太好,但陆佩衡有点纠结:我不会是个替代品吧。
“不像。
他是当地人,金色短发,喜欢钓鱼,滑雪,开车去海边冲浪,表面大大咧咧,实际上有严重洁癖,干什么都必须要戴手套,随身带消毒湿巾。
给我的感觉和你不一样,更像是友善的过路人。
他本来想和我做个约定……如果他能治好洁癖,我就要公开发表成果做一回名人,相当于……解决我们两个人的心理问题。”
“其实哥这个不算心理问题吧……只是处事方式而已。”
“但当时,我的确不知道怎么办。
藏着,封闭,不想再被伤害——我大概一直在逃避,想着最好做个隐形人。
我又很想自私一些,让我的研究能够落地,即使是借别人的手也无所谓。”
荀霂抿起唇。
“没关系,现在不用逃避,你尽管放手去做!
做好研究就能帮助到更多的人,你强大了,也就没人敢欺负你!
这不是还有大家伙儿嘛。”
陆佩衡就差举个荧光棒高呼万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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