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良阁听得心花怒放,无论是摸还是折磨,陈言这渎圣之罪肯定是板上钉钉了!

他露出义愤填膺之色,指着陈言喝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

陈言哭笑不得地道:“我那不是……”

话犹未落,车上传来声响,太后从车内钻了出来,站在车辕上。

“太后!

您没事吧?”

黄良阁第一个跑过去,搀着她从马车上下来。

“没事,哀家感觉挺好。”

太后脸蛋红扑扑的,却带着惊奇的神情说了一句。

“天佑我大周!

天佑太后啊!

陈言狼子恶行,所幸太后自有天佑,没让他得逞!”

黄良阁激动地道,“太后,此人竟敢犯下如此罪行,臣立刻叫人将他捉拿,禀明圣上,将他严惩!”

陈言干出这种事,太后何其重视礼数之人,必然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!

想不到自己煞费苦心都没办到的事,竟在机缘巧合下成功,真是老天都在帮自己!

黄良阁正心中狂喜、准备叫人时,太后却愕然道:“罪行?什么罪行?”

黄良阁不假思索地道:“此獠方才在车上折磨太后,大家都看到了,这等恶行令人发指!

太后不必担心,臣定不会让他……”

太后不等他说完,直接截断他的话头:“黄相,你在说什么?方才哀家腿脚疼痛难忍,所幸陈卿巧施妙手,才解我痛苦。

你们瞧!”

说着,轻快地来回走了几趟,甚至还拎着袍摆小跑了两遍,纵身向上一跳,跳起一尺余。

吓得众宫女连忙伸手去扶时,却见她稳稳落地,将众人挥开:“不用不用,哀家站得住。

陈卿,你这猛攻肾什么区的手法,着实神妙!

哀家还从未如此轻巧灵便哩!”

陈言忙道:“太后万金之躯,能为太后略尽绵力,乃是臣的荣幸。

不过可惜被人打断,否则效果可能还要更好一些。”

一旁,所有人都听懵了。

黄良阁陡然由喜悦巅峰跌至谷底,震惊道:“可是方才太后明明叫得那么凄惨……”

陈言正色道:“黄相该喝过药吧?”

黄良阁错愕道:“莫名其妙,休得岔开话题,你方才明明……”

陈言打断他的话:“药汤如此之苦,为何生病受伤后还得喝它?皆因药汤虽苦,却能苦尽甘来,消得病痛。

下官方才为太后做的诊治,正如此理,诊治的过程中太后虽然痛苦,但诊治之后,却能助太后旧疾复愈。”

太后动容道:“这比较真是恰如其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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