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起诉瞭?”
江独慎有些讶异,据他所知公检法流程一般没有这麽快,在起诉前还需要警方进行侦查。
蒋逸也觉得很迷惑,“是啊,真的是奇瞭怪瞭,这人才被拘留半天,直接逮捕侦查起诉一条龙走完瞭,好像有隻看不见的大手在后面推著走一样。”
之前他帮其他朋友处理过几起纠纷,就算是以他的关系网,想要达到这种速度也很难。
“是不是那傢伙另外还得罪瞭什麽人?我感觉这事的处理速度不太常规。”
蒋逸提出一种可能性。
“不管怎样,拒绝调解,我要让他坐牢。”
江独慎冷声道。
两人又商量瞭会儿才挂电话,江独慎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茶几上,揉瞭揉紧蹙的眉心,他抬手按住难受的心髒,薄唇紧抿,眼神阴沉。
隻要想起明朗血淋淋的手,他就觉得心悸,心裡涌起一种无能为力的懊恼和自责,以及事情脱离掌控的愤怒。
当初的他太过弱小所以什麽也做不瞭,现在的他难道也还是什麽都做不瞭吗?
绝无可能。
他会让伤害明朗的人付出代价。
想到那个将他护在怀裡的年轻人,江独慎又有些心跳加速,他深呼吸,不再多想,起身往房间走去,打算趁著明朗不在的时间赶紧洗澡。
然而明朗这个糙汉子向来是以军训式的速度洗漱,江独慎这边刚淋湿身体,门铃就响瞭,急促的铃声透露出按铃的人急躁的性子,他连忙套上浴袍匆匆去给人开门。
“怎麽这麽久啊?我差点以为你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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