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
阚知时失望:“你好像没有吃醋啊。”

成向晚:“……”

其实成向晚进门那会压根没有认出吴净元,因为吴净元剃了寸头。

在吃饭的时候,吴净元坐在他斜对面,他余光扫到了,觉得这人有点眼熟。

啊,好像是阚知时那个学长。

回家的路上,反而是成向晚有点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
阚知时问他:“怎么了?今天看的电影结局不好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成向晚斟酌了一会才开口,“你想让我过来找你,该不会是因为你那个学长也在吧?”

他连吴净元名字也没记住。

但上次不就是吗?阚知时当着纪迁的面刻意宣誓主权。

成向晚也不是不舒服,就是觉得没有意义。

因为纪迁也好,吴净元也好,和他都没有感情牵扯。

成向晚很清楚吴净元这类人的想法:“他见到我们在一起,是不会羡慕或者祝福的,他会觉得你傻,和我这样的人来真的。”

毕竟在温泉酒店时,吴净元明知道他是阚知时带来的,还敲了他的门,想要再睡一次。

在吴净元那样的alpha看来,他们alpha可以随便睡omega,但被睡的omega却是轻贱的。

玩玩罢了,不可能作为可持续发展对象。

成向晚不在意他怎么想,他也同样瞧不上。

他在乎的是阚知时心里的那根刺还在不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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