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旁处聪明,在这处痴得很。

“我为何要生气?”

“我还以为你嫌我轻狂浪荡不学好……”

“还好。”

陆漾手臂圈着她腰,气息扑在她耳畔,攒了十天的肉麻情话一股脑说给桃鸢听。

一室温情软语,融融氛围。

彼时,门外脚步声急促慌乱,梅贞白着脸停下来:“少主,少夫人,你们快去看看罢,小小姐发高烧了!”

声音传进来,桃鸢眼里的喜色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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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快步赶到老夫人院里,苏女医一筹莫展,颇为自责地低着头。

“祖母,阿翎怎么烧起来了?昨晚不是还好好的?”

陆老夫人见着她人,仿佛找到主心骨,只是说到曾孙为何骤然发高热,她也在纳闷,问苏女医,苏女医直说奇怪,用了药无济于事。

苏偱香是陆家的家医,苏家医者世代为陆家子嗣诊病,药是对的,服下应该很快就能退热,可陆家的小凤凰烧得小衣都湿透。

“别问了,快把孩子送到宏图塔,求国师为她诊治!”

陆漾当机立断抱女儿出门。

桃鸢紧随其后。

一家子人乌泱泱穿过闹市来到宏图塔,一路引人不少人议论。

“陆家出何事了?”

“不清楚,但能惊动老夫人的,料想是大事。”

人群中薛三郎抱着看幸灾乐祸的心思多听了几耳朵,他也不知陆漾急慌慌纵马所为何事,但他方才隐约瞧见了,陆少主怀里抱着的是个孩子?

别是她家女儿要病死了罢?

宏图塔,马儿长嘶。

李谌养病于此,是以宏图塔戒备森严,没到近前,侍卫持长戈挡在马前,陆漾怒道:“放肆!

本侯有事面见国师,让开!”

大周开国至今敢称“本侯”

的女子唯有那跺跺脚金子银子堆成山的陆家少主,众人猛地被惊醒,陆漾抱着孩子下马,侍卫赶在她之前同李谌禀告。

“康宁侯?!

她是来见朕?”

“她来此有何要事?”

“回陛下,娘娘,侯爷是抱着孩子来的,来此是为求见国师。”

“阿翎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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