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怎么会——”

“至于缘由,嬷嬷就不要问了。

我得到的消息确切,不可能有假。

这三年多来,我努力这么多,绣花,来京,卖画。

我走到今天这步就是为了给爹娘正名,给她们讨回公道。”

江清月语气铿锵,双眸却禁不住发红了。

章嬷嬷瞧着心疼,意欲表忠心,又听江清月出声。

“你和问秋,我从没想强留过。

给你俩安身的银子我早备好了,就放在嬷嬷的床头。

你们想走,此刻就走,陪我在这里多留一刻,便多份危险。”

章嬷嬷听这话急得掉眼泪:“姑娘您怎么能说这话,我和问秋的命都是姑娘救回来的,如今能活着,每一天都是白赚来的。

我们从未想过辜负姑娘,更没想过会离开姑娘。

再说,您瞧瞧我和问秋一老一小的蔫吧样,没了您,我们俩女人能活好才怪呢。

姑娘若不嫌弃我们碍事,以后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
江清月垂目迟疑了会,再抬眼,眸光已然变得十分犀利。

“跟着我,便难保你们以后的干净了。”

“当初若非狗官贪了修坝的钱,云州岂会洪水泛滥,害得我一家十几口暴毙?我早恨透了这些视人命为草芥的贵族们,姑娘的仇恨于我的没什么不同。

若是对付那些脏东西,我宁愿自己手上不干净,也算为民除害了。”

章嬷嬷恨得牙齿打颤。

“那好。”

江清月递上帕子给章嬷嬷拭泪。

“姑娘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
章嬷嬷还是弄不懂那团黑线,不过凭着姑娘的机智,肯定是有什么收获了。

江清月琢磨了下,低头继续插针绣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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