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上等紫砂锅小火精熬,不算难。”
宁贵妃小心的客气道。
太后点点头,又笑了,他就喜欢宁贵妃这点,不居功不显摆。
在后宫里看惯了那些急功近利的妃子们,个个争相讨好她,在她面前争宠,太后真觉得闹腾。
像宁贵妃这样识趣儿、知进退的人,太后反而更喜欢。
皇帝对宁贵妃的宠爱绵长,大抵也跟宁贵妃这种会讨好人的性子有关。
人长得好,家世昌宏,又是个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的性子,怪不得她小小年纪就能晋升了贵妃位。
太后前些年对皇帝这样的安排还不满过,不过而今这两年因为宁贵妃乖巧孝顺她,太后倒对她也没什么怨言了。
人老了,何必知道的太多,自找麻烦。
只要跟前人能讨她欢心,她又何必去多计较们,反而弄得自己心太累。
宁贵妃接着赔笑道:“太后,七皇子的婚事也定下了,等个一两年,七皇子妃保不齐还能给您添个小曾孙。
宫里头万事平顺,您就安心享着子孙福呢。”
“宫里是少了一个叫哀家操心的,那不还有个宫外的。”
太后想起祁连修这孩子就头疼,一边扶额一边无奈地笑道,“这孩子哀家管不了了,哀家说什么话,他都能想法子把弯子绕回来,再不济,他就让哀家白白出空拳。
前两次给他安排世家女相看,他可倒好,借着皇帝的差事就把哀家吩咐的事儿给落下了。”
宁贵妃知道太后素来宠爱晋阳王。
太后虽然平日里口中多骂他的话,但心里头却是把晋阳王放在心尖上疼的。
许是每个女人对自己最小的儿子都有种特别的宠爱,淮南王死得早,老太后自然要疼爱幺子留下的唯一儿子了。
宁贵妃可不敢说晋阳王的不好,明智的选择替其开脱。
“王爷鞠躬尽瘁,为国为民,辅佐帝王,这也是随了他父亲淮南王的性儿啊。”
“是,他父亲就是个心地善良的。
咱们祁国又不是没有人了,非得他自己个儿冲上前拼命?留哀家一人在宫里头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害哀家流了多少泪啊。”
太后说着,便流泪了,哀戚戚地用帕子拭泪。
“瞧我,说了不该说的,惹您伤心了。”
宁贵妃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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