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朝中命官,也该见过世面的,怎么今日一见竟是这副德行?
“哀家对琬儿这孩子一见如故。
说来也巧,这孩子跟哀家一样,就爱吃那味老法做出的藕糕。
哀家爱画,她便能会出一手好画,甚合哀家的心意。”
“能得太后您的褒奖,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江宾璋客气道。
“太后,晋阳王也跟您一样,极爱赏鉴画作。”
赛嬷嬷趁机插嘴道。
太后笑眯眯的点头,“确实如此,保不齐这俩孩子能聊得来呢。”
“正是。”
赛嬷嬷附和道。
江宾璋一听他最怕的事儿来了,额头起了一层冷汗。
他眼珠子乱转,咬紧牙关,仔细琢磨着下一句话该怎么说。
太后看出江宾璋的异常,眯起眼睛审视他:“怎么了,江大人?”
“太后恕罪!
微臣刚才一时慌神儿,冒犯天威,罪该万死!”
江宾璋突然跪地磕头道。
“别在哀家跟前吞吞吐吐,有什么话就说!”
太后突然厉害道。
“启禀太后,近日京城内盛传一些关于王爷的流言,内容不堪、下作。
也不知是哪个宵小之徒乱嚼舌根子!
微臣忽想起此事,心中不禁愤慨难抑,便走神儿了,还请太后赎罪。”
“什么流言?”
太后紧盯着江宾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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