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
郑殊笑了笑,“秦伯。”
“少爷?”
只见郑殊指了指玄关处当装饰用的大瓷瓶问:“这大花瓶值多少钱?不会是古董吧?”
秦伯回答:“不贵,当初买来也就几万块,其实边上已经有豁口了。”
郑殊点了点头,微微往后退了一步,接着二话不说抬脚就踹了下去。
“砰——”
清脆一个重响,花瓶四分五裂,也瞬间让客厅鸦雀无声,视线齐刷刷地看过来。
郑殊学着记忆里原主的拽样,回头朝身后的男人扬了扬下巴,“斯年哥,带妈上楼去,别在这儿碍手碍脚。”
俞斯年看了看满屋子的人,再次询问:“那我走了?”
“嗯。”
俞斯年于是点点头,镇定地迈过地上的碎瓷片,朝俞茴雅走去。
“斯年。”
“妈,我陪你回房休息。”
俞斯年无视这里所有的人,从沙发上扶起母亲。
俞茴雅犹豫道:“那这里怎么办?”
毕竟是郑先生的母亲和亲戚,哪怕他们来者不善,甚至对她说了些难听的话,但就这么走了,似乎也不太礼貌。
“没关系,阿殊能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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