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你别用对他的法子对付我。”

孟雪里沉默不语。

“道不同”

不重要,重要的是随之而来的结果。

可以是‘不相为谋’,隔阂疏远。

也可以是‘君子和而不同’,彼此尊重。

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,怎么差距这么大呢。

念及此处,孟雪里心生好奇:“哪里不同?”

胡肆想了想“很多年前,我和霁霄小时候,在论法堂遭人排挤欺负,师父看我们可怜,收我俩入门,却不知道该如何教,因为我们都不喜欢守规矩。

“霁霄不守规矩,他觉得那些规矩很坏,他想做制定规则的人,让人间变得更好。

但什么才是好,他以为的好,就真的是好吗?我不喜欢守规矩,也不喜欢给别人定规矩,这两个字令人厌烦,这人间令人疲惫。

倒不如去天上,自成世界……”

胡肆摇摇头:“说这些做甚,你本来是妖,又听不懂。”

说罢他推开窗户,下方空域,那些密密麻麻的飞行法器纹丝不动,仿佛被一股无形力量凝固在半空,形成一副气势恢宏的画卷。

胡肆说:“你们忙啊,不用管我——”

话音穿过云层,如春雷滚滚,远远传开。

片刻后,依然没有法器移动半分。

胡肆叹了口气。

‘啪’地一声关上花窗。

孟雪里道:“我已经是人了,我做人三年,你却依然对我心存偏见,不肯改观,难道不是给自己‘定规矩’?”

胡肆朗笑:“伶牙俐齿。

你这牙口,比我家秋光还灵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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