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我委屈地大声说,“放开我,不要你管!”
行云走出来拦在他身前,沉声说:“师兄,放开她。
她不愿意…...”
梅继尧冷冷地看向我说:“告诉行云,我为什么要带你走!”
“我知道我曾经因为玩雪长了冻疮,但这是以前的事,这回不一定就会长!”
我固执的说。
“不一定?那几年是谁满手冻疮写不了字,冬天里所有的课业都找我代劳的?你的记性真是好!”
行云走到我面前,抓过我被梅继尧握住的手,对梅继尧笑笑说:“原来是这样。
师兄,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让她冻着的。”
说罢,他暖暖的大手把我另一只手也捉起,放到自己的面前呵着气揉着,一边宠溺地看着我说:“还冷吗?怎么不早告诉我?!”
众目睽睽之下,我忽然感到无比的尴尬,梅继尧喜怒不定的脸上浮现一丝讽刺的笑意,然而眸子里的光芒更加冷冽,就像初春的太阳照上雪峰融化的第一滴雪水一样,温度极低。
他冷哼一声,说: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你以为自己能看清楚吗?自以为聪明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笨丫头!”
抛下这句话,他也不看众人,独自走了。
“小乔,你觉不觉得继尧哥哥近来有些不正常?”
大乔看着梅继尧的背影说。
“好像总爱说些深奥难懂的话。”
王德接过话说。
“那我们还打不打雪仗?”
阿松问。
“你真是个呆子,还敢打?师兄刚才已经翻脸了,你的策论考试还要去请教他的!”
王丛给了阿松一个栗凿。
“好了,都是我不好。
我让我娘做煎糕给大家吃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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