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庆庭倒是喜欢刘邦了?”

肃王饶有兴趣地问。

“倒也未必。”

我笑盈盈地看着台上伤心欲绝的虞姬,“项羽是个失败的英雄,也是个真君子,对虞姬一片真心,不像刘邦善伪善诈。”

“庆大夫大概是从女子的角度来审度人的吧?”

司马承中轻笑,轻描淡写的一句让我如梗在喉,“可是,这一番言论颇为新鲜,让人耳目一新。”

司马承中执起酒壶拿着酒杯走到我身边,拿起我的杯子往里面斟了满满的一杯酒,递给我说:“庆大夫医术高明,文采斐然,承中一直深为敬佩,在此敬庆大夫一杯,先饮为敬!”

说罢把杯中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
这一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,辰恒脸上似有不悦,可是也没有说什么,司马承中傲慢地看着我,“怎么,庆大夫连这点面子都不愿给本侯?”

我拿起酒杯正要饮下,身旁的梅继尧站起来托了托我的手,把酒杯接了过去,笑着对司马承中说:“大哥,小弟身有痼疾,庆庭一会儿还要为我施诊,实在不宜饮酒。

此杯不如由我待饮,再自罚一杯向大哥赔罪可好?”

说罢,竟举起酒杯尽饮。

“想不到二弟对庆大夫如此体贴,倒是显得我小气了,罚饮的人应该是我吧!”

说着从壶里倒出一大杯酒一饮而尽,面有得色地看我一眼,欣然回座。

我这才放下心来,酒里应该是没有毒的,他自己都喝了。

我感激地看了梅继尧一眼,他却眼神复杂地别开脸,不去看我。

此时辰恒开口说道:“任先生的演出精妙绝伦,佟班主,此戏一了,请任先生过来坐坐。

王兄,听雪园的这场戏和菊花宴都筹备得不错,我们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赞赏呢?”

肃王抚掌而笑,赏赐了听雪园和红龄戏班。

众人还在高谈阔论,梅继尧一欠身起座更衣,离开时脸色晦暗,我等了半晌没见他回来,也趁众人与任杏然相谈甚欢时离座去找他,可是后院盥洗间伺候着的小厮说没看见宣阳王,我的心无端一沉,赶紧往听雪园门口走去。

果然,在离院门五丈的小竹林旁发现了他的身影。

他一手扶着竹子,佝偻的样子,我心里一紧,过去扶着他问:“你还好吗?”

他侧过脸看我,只见他面如金纸,冷汗满布额上,一只手捂住胸口,我大惊道:“你心疾发作了?不可能啊,我让你吃的药已经把余毒控制得很好……”

我转念一想,“刚才那杯酒,是不是那杯酒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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