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甃堵她。

“我还真想过。

我倒不是怕人说闲话,主要西夏刚在五服头上,我怕后代吃亏。

万一有潜在的遗传病,孩子不健康……”

邬招娣止住话,再不说。

“三代内畸形率高,五代没什么事。”

王宝甃科普道。

“哼,这话张张嘴说多容易?要真搁自个身上,谁不会有顾虑?”

邬招娣道:“我老早找人问过了,这事跟中五百万一样,指不定就砸谁头上。

总之咱犯不着,你哥不愁娶媳妇儿。”

“最根本的原因是家里不行。

爹妈没个爹妈样,哥没个哥样,一窝子烂梨。

俗话说外甥似舅,这万一将来我孙子要像王西周?我不如早早掐死。

我一想要跟这窝人做亲家,我就跟吞了苍蝇似的,恶心到我是小事,他们一窝要三天两头的捅窟窿,我儿子不得整天跟着擦屁股?”

邬招娣撇嘴道:“我跟你爷爷提过,他也直摇头。

他们家这一窝算是把西夏坑了。”

“操心真大,人西夏还看不上王宝猷呢。”

“哼哼,就酸吧你。

你哥从大学就有人说媒,迄今为止没二十家,也得有十八家。

我都安排好你哥回来怎么相了,我得挑个各个方面都如意的。”

邬招娣指着她道:“就你这种性格的,总统闺女我都不要。

你命好,投给我当闺女,要是当儿媳妇,三天我就把你治过来。”

“就王宝猷那泥鳅样?我自戳双眼都不嫁。”

王宝甃恨道。

“就你这样?论斤称都不好嫁。”

邬招娣回她。

“我还就不嫁。”

王宝甃道:“我整天吃王宝猷的,喝王宝猷的,他去哪我就跟到哪,我祸害他一辈子,我搅的他不安宁,我把他吃穷喝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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