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今天心情不好。
”
我正在开酒瓶,听到他说的愣了一下,“……嗯没事。
”
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烟,我看着他,算了让他抽。
可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反抗,一阵阵的头晕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尼古丁过敏……”
“啊你不早说,”他捻灭烟,“要不要去医院。
”
“没事,躺一会儿就好了。
”
“嗯。
”f
我睁着眼睛躺在沙发上,头还有些晕。
他时而喝酒,时而拿着麦克风唱几句。
如果在平时,他的声音的确很适合唱歌,但是在现在这个有些郁闷的时刻,怎么听都是一种发泄的情绪,抒情歌有时也能被他唱成摇滚。
说实在的我挺没良心,听着还有点想笑。
不过还是仗义一下,乖乖躺着好了。
过了好一阵,感觉自己好多了,我爬起身,电视荧幕的光照在他更加苍白的脸上五彩斑斓。
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人喝酒能喝到像吸血鬼的脸色,一个是女妖,一个是他。
记得第一次女妖喝醉是在高中毕业聚餐上,那时女妖的脸色苍白,只有胳膊上的一个伤疤颜色血红(那是她初中时起自行车摔得,fèng了五针,那次是我唯一一次佩服她,从摔下来到从医院出来她一声都没哭,比起我那曾经一堆女朋友被树枝扎一下就乱叫强多了),把全班人包括老师都吓了一跳。
上次喝酒倒不记得他有喝成这样,他一手握着麦克风,一手提着酒瓶,坐在沙发上晃晃悠悠的,然后“扑通”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我肚子上,老天,这什么铁头功,疼死我了。
把他头往下推,他又回到我肚子上,吃了记忆棒了?
我就维持这么个姿势动不了了,躺不下也坐不起来,难受死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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