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如玉听罢,娇媚一笑:“你的答案和她一样,看来的确只是朋友。

你身上的伤是因为她吧?”

霍桑缄默不言。

谭如玉说:“看来是了,你肯为她受这么重的伤,她又敢为救你而跳井,你们还真是过命的交情呢。”

闻此,霍桑眼底浮现一丝复杂情绪,稍纵即逝。

这时,林一青端着泡好的糯米水走来,对谭如玉说:“拿去吧,帮他多擦几遍。”

谭如玉伸手去接,却被糯米的气味熏得皱起了眉头,又缩回去,说:“臭死了。”

林一青低头闻了闻,说:“不臭啊。”

她旋即想到什么,犹豫道:“你虽吸食了月光成了妖,但前身还是个鬼,排斥糯米也实属正常。

不过这东西应该伤不到你,忍一忍嘛。”

见谭如玉捂着鼻子迟迟不肯松手,霍桑反倒欣然不少,对林一青说:“还是劳烦你来吧。”

他一开口,谭如玉就不服了,道:“不就是洗个伤口,我来。”

她接过糯米水放到石床上,又对霍桑说:“脱。”

霍桑脸色微变,下意识地看向林一青。

然而林一青与他对视了两秒,扭头走了。

谭如玉在一旁催得紧,霍桑面色沉重,背过她,单手解开了衣襟,脑子里却全是林一青莫名其妙的态度。

谭如玉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碰过男人的身体了,此时兴致勃勃,硬着头用糯米水替霍桑擦拭了一遍后,指尖便突然发痒似的,柔若无骨地抚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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