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看我一双猴眼亮堂起来了,知道我可能是明白了,自己哼了一声,转过头去。

我看着他,说:“二爷,你的脸好红啊。

二爷转过来,冲我冷笑了一下。

我马上就知道自己要乐极生悲。

果然,下一瞬,二爷把我轻轻一推,我就像死猴一样直接躺在了c黄上,二爷欺身上来,虚虚地压在我身上。

我哆哆嗦嗦地问他:“二爷,你、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。

”为什么这么好闻。

二爷撑着身子看着我,淡淡道:“男人味。

我不敢再说话了。

那天,我亲身验证了一下从前通房丫鬟们嘴里说的那个“慡翻天”。

还真的是慡翻天。

值得悲伤的是——我再也不是黄花猴子了。

我看了看安安静静睡在我身旁的二爷,他一直在问我,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什么时候,我说我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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