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绮疏出身世家,还算识货,感动道:“谢谢,钱真人,你真好。”

钱誉之:“铸剑材料和衣服都很贵,钱从你账面里扣。”

虞绮疏:“……哦。”

至此万事俱备,虞绮疏问钱誉之:“你和我一起去吗?”

“不去。

我是个生意人,这种出风头的大会,还是避开为好。”

虞绮疏兴奋劲头消解,有些踟蹰。

钱誉之安慰道:“我一抬头就能看到你的魂灯,放心去吧。”

虞绮疏:“我不是担忧自身性命,是忧心门派未来。”

他没有说下去,钱誉之明白他的意思,妖族变故、奇异天象、人间争端,令少年感到不安了。

“沧海横流,方显英雄本色。”

钱誉之摇摇扇子,“等你见得多了,就知道这不算什么动静。

当年魔族入侵人界,内忧外患。

存亡之际,霁霄杀过多少人、多少魔族……唉,那才叫风雨飘摇。

“若非霁霄最强,六大门派也不会甘愿献上天材地宝,铸成一柄初空无涯。

正因为这柄剑极贵重,各派都想得到它,才屡次借它生事。

霁霄祭拜大典,定下瀚海大比魁首得神兵的规则。

现在瀚海炸了,不作数了,又搞出秋水会。”

钱誉之望着天穹裂痕,“霁霄能回来当然好,但他们或许有别的事要做,在人间之外,比如妖界,比如天上。

你这次去秋水会,以长春峰弟子的身份,要有与同辈修士打擂的准备。”

虞绮疏点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
临行前夜,虞绮疏照旧给金丝桃花树翻土、修理观景台草坪、看看金钱鼠们有没有生病,最后再去池塘边喂“锦鲤”

虞绮疏:“蛟兄,这次我出门,可能要与人比试,妖丹我先还给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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