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聆凄然道:“你要是见过我母亲受过的屈辱,就不会问我这问题。

三百多名军士,轮流对她……整整一天时间……”

陈言盯着她的眼睛,却完全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。

他追问道:“那我之前问你为何杀益王,你怎不肯好好回答?”

孙聆叫起了冤:“你问起益王,我以为你是他的人,再多说有什么用?难道那个禽兽还能因为我说出真相就放过我?”

陈言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:“那你现在为何又肯回答?”

孙聆看着他手中的链子:“那是我母亲给我的遗物,我怎也不能让你玷污它。

更何况,我现在已经知道,你显然不是益王的人。”

陈言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,喃喃道:“这么说,你这个时间来刺杀益王,真的只是个巧合?”

哪知道孙聆却道:“当然不是!

我在京城足足潜伏了半年,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好一点的机会。

只是没想到他身手比我预料中强了不少,最终功败垂成,唉……”

说完神情间说不出的沮丧,显然为没杀了益王而深感懊恼。

陈言长吁一口气:“这么说,真是个误会了。”

孙聆无奈地道:“杀益王,我绝不否认。

但你若以为我是什么公孙城的同党,那就是个误会。”

陈言眼珠一转,将链子塞回她衣内,道:“行,这答案我接受。”

孙聆松了口气。

却见陈言忽然一笑,又把手摸进她衣内。

孙聆惊道:“你干什么!”

陈言把链子又给摸了出来,笑眯眯地道:“本官兑现承诺,将链子还给了你。

但本官可没说过,不会再从你身上把它抢出来,哈哈!”

孙聆惊怒交加,怒叫道:“你无耻!”

陈言哑然一笑:“这算什么无耻,若本官发觉你方才的话有假,你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无耻。

彪子,把她铐起来,嘴套一并戴上。”

不多时,卫菡的书房内。

“大人,这是个平安锁,常有人些人家给家里新生小孩儿弄的,意在保平安。

有钱人就弄金制的,没钱人铁制的甚至泥制的都有。”

卫靖一边翻看那链子一边解释道,“像这个金锁,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能有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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