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雪里做人后,没有下过苦功夫练剑,练得是灵活身法和战技。

他腰肢蕴含饱满力量,却柔韧轻盈,腰窝绵软,很适合握在手里。

此时像一支不胜寒风、轻颤摇摆的荷花梗,经不得池中鲤鱼冲撞。

“不打你,先让你舒服。”

孟雪里听见霁霄声音低哑。

夜风骤起,珠帘缭乱。

梦里不知身是客,白河城的清凉河风,竟吹来金丝桃花的香甜味道,醉人心神。

锦鲤撞荷枝,珍珠脆响,鲛纱揉皱。

那柄“剑鞘”

抵在腿间,坚硬而灼热地抽挺,热度从腿根细嫩皮肉烧遍全身。

正到要紧处,一声熟悉兽嗥忽然响起:“嗷。”

孟雪里昏沉眩晕的头脑骤然清醒,忍不住呻吟一声,在道侣手中颤巍巍交代了。

外衫堆叠的地面,传来窸窸窣窣响动,原来蜃兽不知何时睡醒,钻出衣袖,扒在水床边:“嗷?”

孟雪里一转头,对上蜃兽好奇的目光,废兽模样懵懂茫然,如无知孩童。

“看什么!”

造孽啊。

羞愤心情加重身体刺激,孟雪里眼泪瞬间涌出来,便将脑袋埋进软枕,掩耳盗铃。

良久,孟雪里不敢抬头,只听见道侣在身后平复呼吸,然后无奈叹气:“莫哭了。

看来上天注定,今夜不能欺负你。”

霁霄到底还是怜惜他,也不想把人欺负太狠。

箭在弦上,却不得不默念清心咒,还要抱着小道侣安慰。

他轻抚孟雪里后背,哄道:“起来罢。

我让蜃兽去露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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