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中灼灼,使她想逃,奋力推他,奈何他力道是那样的大。
想起他为她挡去鬼王的一击几欲死去,心下不安。
只一分神,她被他带到了床榻之上。
他微红的脸,深邃的眼全是疯狂。
远娡大惊,拼命地嘶咬挣扎,伸手去掏匕首,却是空的。
原想随伯约而走,她送去了防身的匕首,才有了今日的彷徨。
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,她的手全是勒伤而起的紫痕,如紫烟缥缈。
中臂间一颗殷红的守宫砂刺痛了她的眼,声嘶力竭道:“你还要不要这天下!
还要不要这颗惑于魏皇的棋子。”
失声喊叫,嗓音沙哑得吐不出更多的字。
如梦魇般压住了心房,挣脱不了,醒不了,一直的挣扎,一直的挣扎……
湿泪衣沾,光洁的臂上全是泪水,衣袖早已破烂,如破碎的蝴蝶纷扬。
他顿住了,错愕的看着她,守宫砂的红灼伤了他的眼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,”
他无尽的呢喃,眼里全是温柔,全是迷离,不再是那一心要争霸的司马懿,“我知道你恨我,恨我拘着你,恨我害死了她们;但我只是为了你,这是乱世,无论是皇宫,还是留在我身边,这些地方,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,我只是希望你能学会自保啊!”
远娡恐惧,他的吻唇细细的啃咬在颈脖之上。
“不!
伯约,伯约——”
她哭喊着,没有看见他的眼中全然的痛苦,他把衣服盖在了她身上,转身离开,衣上还有大滴的泪水,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。
众人皆觉远娡更美了,是一种脱胎换骨的美,尤其是眼,如紫烟笼着,淡淡的,含着三分情意。
而那七分的忧郁把她的脸衬托得更加精致,身量也高了许多,已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。
远娡听了,只娇羞的垂下双眸。
她回来后,变得不爱说话,整日整日的在院子里呆坐着。
对镜懒扫云鬓,懒贴额黄,任由发丝垂落,人也越发憔悴。
“远娡姐,”
她抬眼看去是花若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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